算一算命中有几个孩子,测算命中有几个子女(八字算命算子女看您命里有几个孩子)
村东头的阿菊又要生了。
村里人对这件事已经习惯了,毕竟这已经是阿菊的第六次生产了。自从阿菊18岁那年怀着孩子嫁给村东头老贾头唯一的儿子起,十年间,阿菊已经生了五个女儿了。
在这个极度封闭落后的山村里,连生五个闺女意味着什么,连甩着鼻涕的五岁娃娃都明白,尤其是对老贾头这样三代单传的家庭来说,生个儿子已经成了他家一件天大的事情。
还记得当初阿菊刚嫁给贾仁义的时候,老贾头夫妻两得知她肚子里已经怀了娃娃,那叫一个开心啊,老贾头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婆婆更是对阿菊悉心呵护,隔几天杀一只老母鸡,自家的母鸡杀完了,赶紧去别人家买。鸡蛋、鱼汤、大骨头汤也是轮番上,争取让阿菊生个大胖儿子。原本身材苗条的阿菊愣是被养得珠圆玉润,全家人对她的宠爱让她的脸上一直挂着幸福的笑容。
等到几个月后,阿菊要生产了,一家人眼巴巴地等在房间外面,又期待又焦虑,两个老人不顾他人的劝说,执意要守着,等着之一时间看到自己的大胖孙子。
可惜天不遂人愿,阿菊生了一个大胖千金,因为营养充足的缘故,小姑娘脸色红润,肉嘟嘟的特别讨人爱上,可是再怎么活泼可爱,也唤不起一心想要抱孙子的爷爷奶奶的疼爱之心。
阿菊的命运从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转了一个大弯,月子期间婆婆对她不闻不问,对自己的亲孙女也是连眼角都懒得施舍一个。
阿菊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但一向温顺的她也只能把眼泪咽回肚子里,因为有一次她私底下抹眼泪被婆婆看见,结果吃晚饭时被婆婆一顿拐弯抹角地讽刺。
说什么家里的老母鸡都吃完了,马上想吃个鸡还要走好几家才能买到一只,还说什么谁谁谁家的媳妇怀孕期间照常干活,结果还是一举得男,话里话外都在指责阿菊白吃了他家多少鸡鸭鱼肉,还生不出儿子。
阿菊不敢顶嘴,只是将脸埋到碗里,把眼泪和着白米饭一口口咽下去,喷香的米饭此时也变得苦涩起来,一团团地梗在咽喉处,费好大的劲才能吞咽下肚。月子还没结束,阿菊就下床干活了,就算如此,也没得家里其他人一个好脸色。
原本指望丈夫能够给予自己一点安慰,可婚前对自己都是甜言蜜语、呵护备至的丈夫却跟着公婆全体给阿菊脸色看。
有时女儿在屋内哭得撕心裂肺,阿菊却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让贾仁义帮忙照看一下孩子,贾仁义却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只顾自己吸烟,全当没听见。
女儿才一岁出头,公婆就催着二人要个二胎,阿菊的身体很好,很快就怀上了二胎,这次全家人就没有上次那么上心了,但所有人的态度还是有所缓和。这一点点的缓和却让阿菊感动得热泪盈眶。
很快到了阿菊生产的时候,等产婆把孩子抱出来,婆婆赶紧伸手进去一摸,然后脸就黑了,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就离开了。当阿菊得知第二胎又是个女儿时,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黑,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这天阿菊还在床上躺着的时候,听到婆婆在院门口跟隔壁王婆婆聊天,婆婆刻意拔高的声音传进阿菊的耳中。
“我家这儿媳妇啊,就是被我给惯的,你看看,鸡鸭鱼肉吃了无数,结果肚子不争气,生了两个赔钱货!照我看啊,我就不该惯着她,说不定还能给我生个带把的!”
而连生两个女儿的阿菊,在这个家里越发直不起腰来,伤口才愈合就自觉地下床做家务活,这次阿菊肩上的担子更重了,没日没夜的操劳让才二十出头的阿菊憔悴了很多。
可是公公婆婆不死心,逼着阿菊夫妻两继续生儿子,也不知是不是老贾家的不幸,还是阿菊的不幸,接下来的几年里,阿菊接连又生了三个女儿。
这次阿菊遭到的非议就不仅仅是在家庭内部了,村子里的人也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着阿菊,每当等阿菊走过,他们一转身就聚在全体嘀嘀咕咕,说着一些很难听的话,时间久了,难免就传到她公婆那里。
他们每次出门的时候,也避免不了地被人指指点点,公公寡言,听了闲话生了一肚子气,回到家里也只是坐着抽闷烟,将个烟枪敲得咚咚作响,以示不满。
婆婆就不忌讳这些了,由之前的拐弯抹角变成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并且不经过阿菊的同意,将后来的三个女儿卖的卖,送人的送人,美名其曰去了别人家过得更好。
就算这样子也没有打消老两口抱孙子的强烈的愿望,不过这次听了别人的建议,说连续生孩子很可能继续生女儿,这才让阿菊有了几年的喘息之机,直到三十二岁才再次怀孕。
这次也是阿菊最后一次机会了,前面连着生了五个女儿,产后又没有得到良好的照顾,阿菊的身体早已大不如前。
为了让自己放心,婆婆拐了好几个弯找了关系,请了一个远近闻名的铁口断男女的老婆子给看了,那个老婆子信誓旦旦地告诉婆婆这次绝对是个带把的。
这下子全家都笑逐颜开,把阿菊围得严严实实,一点家务活都不让她沾,连路都舍不得让她多走。不过阿菊因为身体的缘故,这个孩子怀得也是提心吊胆。
就这样,一家人的心七上八下地熬到了生产这一天,这天的天气也不太好,阴沉沉的,大风呼呼地刮着,大雨将来未来,乌云厚重地压在村子上空,也压在老贾头一家人的心上。
果然阿菊的生产不太顺利,都过去七八个小时了,产婆还没出来,公公在外面急得直搓手,婆婆年纪大了, 得久了只觉得头晕腿软,不得不去休息片刻。
等婆婆小睡片刻后,嚷着喊着非要出来继续等着孙子出世,可是等来的却是产婆累坏和无奈的问话:“情况十分不乐观,你媳妇的身体太差了,操劳过度,身体都耗虚了,马上两个都可能保不住,我只能尽力试试可不可以保下一个,你们想好保哪个?要快!”
公公还犹豫了一下,正要开口却被婆婆急促尖利的嗓音打断:“保小的!保小的!”旁边扶着亲妈的贾仁义也毫不犹豫地说:“听我妈的!产婆你一定要保住我儿子啊!我家三代单传,可不能在我这里断了香火!”
看惯了生死离别的产婆也不禁咂舌,见过狠心的,没见过这么狠心的,但是这又是家属的要求,产婆无奈但也只能尽全力,能将两个都保下自然是更好的。
可能是老天爷也看不过去,觉得阿菊在人间受的苦太多了,所以把阿菊唤了回去,又为了让阿菊有个伴,连肚子里的儿子也一并叫了去。
老贾头一家人空欢喜一场,儿媳妇没了,大胖孙子也没了。
全家人低迷了一阵子,又打起精神为家族的香火延续继续奋斗,阿菊去世才两年,她婆婆就托人为贾仁义又寻摸了一门亲事。
这次她可是事先打听清楚了,这家人家里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这个女儿是老大,生了她以后才接二连三地招来了三个儿子,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绝对能为老贾头家带个孙子来。
而她家为了给三个儿子攒下以后娶媳妇的钱,加上老贾头家境况不错,又只有一个独子,将来女儿嫁过去后,还可以帮衬一下自己的几个弟弟,硬是把个年纪轻轻如花似玉的姑娘嫁给了三十六岁的贾仁义。
结婚这天,贾家布置得红红火火,之前阿菊和贾仁义的婚房早已经被粉刷一新,还添了几样新家具,几乎看不出阿菊还在世时的影子,大红被子是新做的,红艳艳的煞是喜人。
贾仁义笑得嘴都合不拢,在村民的起哄声中把红着脸的新媳妇背进了新房,老贾头夫妻两也一扫这些年的晦气,脸上再次绽开了久违的菊花。
也许真的是新媳妇有福气,结婚没几个月就怀上了,这可让她婆婆乐开了花,她打心眼里笃定这次绝对是个孙子,把儿媳当做自己的眼珠子那般疼着护着,一点都看不出之前对阿菊的那股刻薄劲。
很快,就到了新媳妇生产的这一天,为了保险,婆婆愣是多花了些钱从邻村请了个更好的产婆来接生。可谁曾想到,新媳妇难产了,费了老大劲,产婆才把婴儿拽了出来,结果一看,却是个死胎,还是个男娃子。
这下子她婆婆可是一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双目直愣愣的,周围的人拍背的拍背,扇风的扇风,好半晌才缓过气来,顿时就是一顿嚎哭。
这件事让全村人在茶余饭后谈论时都感到唏嘘不已,谁曾想明明孙子就在眼前了,硬是没了,这让老贾头一家心里怎么受得了?
好在新媳妇年轻,老贾头一家并未放弃,这不,等新媳妇调养好身子,她婆婆想到阿菊的前车之鉴,也不敢对让新媳妇太过劳累,所以新媳妇很快又怀上了,这次据说又是个男娃。
这次全家更加小心翼翼,把新媳妇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婆婆还到处打听各种养胎偏方,防难产秘笈等等,甚至走了几里路去邻村向他们村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请教了很多科学知识,正所谓两手都要抓,也许哪个就有用了呢。
可是老天爷这次又跟老贾头一家开了个玩笑,不论他们是如何地小心防范,新媳妇又一次难产了,跟上次如出一辙的过程,这下子她婆婆连哭都哭不出来了,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甚至还因此大病一场,躺了好几个月才能下床。
接连而来的悲惨命运让村民们都在私底下嚼舌根,众说纷纭,都在怀疑他家是不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有人上门跟婆婆嘀咕了好久,建议他们请个神婆来看看。
这些话让老贾头一家人也不安起来,思来想去,终于还是在新媳妇怀了第三胎的时候,花重金请了一个声名在外的神婆来家里瞧瞧。
只见那神婆眼睛微闭,脸色严肃,在新媳妇身边和之前生产的房间里走了好几圈,嘴里神神叨叨地不知道在念些什么,然后不顾老贾头一家期盼的眼神,又慢条斯理地踱到院中四处查看。
过了一会,她终于开了金口,让他们准备一个梯子,她要上老贾头家的屋顶上瞧一瞧,老贾头一家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地搬来了一个梯子给神婆。
只见神婆以不符合她那个年龄的矫健上了屋顶,待了有一刻钟才下来,下来后,她的脸色越发严肃,沉得要滴出水来,她来之前是听别人说过这家人的,也知道阿菊的事情,这么一合计,事情的真相就八九不离十了。
但是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吩咐等新媳妇生产那天,记得在产房门后撑一把雨伞,在产妇上方也要撑一把伞,并且提前请神婆过来护法。
老贾头一家连连点头,这会真的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不管神婆说的有没有用,能做点什么总归是好的。
很快,这一天就到了。老贾头和婆婆心惊胆战,赶紧按照神婆吩咐撑开了两把伞,而且在前一天就让贾仁义借了驴车把神婆接了过来,这一路颠簸的,差点没把神婆的骨头架子都颠散了。
匆匆赶到的神婆顾不上多休息,就赶紧换上自己做法专用的花花绿绿布条制成的衣服,像跳大神一样在院子里转圈,嘴里呼呼喝喝地喊个不停,与产房里新媳妇痛苦的喊叫声和在全体,让气氛显得分外紧张。
好几个小时过去了,新媳妇迟迟还未生出孩子,神婆跳得满头大汗,终于停了下来,老贾头一家用既焦急又哀求的目光望着神婆,不知该怎么办。
神婆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看来她的怨气真的很重啊,我也只能尽力劝劝她了。”说罢,她喝了口水,抬起头来,眼神诡异莫测地盯着老贾头家的屋顶,扯开嗓门喊了起来:
“阿菊,我知道你走得不甘心,我也知道你有多恨,有多怨,但是新媳妇和孩子是无辜的!你可不可以放过她们?”
话音刚落,屋顶上一片瓦哗啦一下飞了下来,正好砸在神婆的脚边,神婆没吓到,倒是把旁人吓了一大跳。
神婆没有放弃,接着喊:
“我知道你恨的是什么,但是你放心,我给贾仁义算过命了,他命中注定无子!他贾家的香火肯定会断!这次新媳妇肚子里是个女娃娃,你缠了她这么久,这次可就是一尸两命啊!你好好想想,你已经带走了他家两个男娃了,可以收手了!”
贾仁义的母亲一听,这是什么话,我请你个神婆过来保护我孙子,你怎么能诅咒我家断子绝孙呢!她眼睛一瞪,就准备上前说理,却被眼疾手快的贾仁义给拉住了,并且无声地朝她摇了摇头。
这老婆子也是被之前屋顶上的动静吓到了,也就缩回了脚,不敢再吭声。
神婆的这番话说完以后,屋顶上没了动静,过了好一会,产房内传来哇的一声婴儿的啼哭声,神婆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累坏地低声说道:“好了,她走了。”
贾婆婆喜出望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冲进了产房,年迈的她居然比儿子贾仁义还要快。可是好景不长,院子里的其他人就听到贾婆婆一声哭喊。
我的大孙子呐!大孙子你去哪了?!
原来这次新媳妇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居然又是个女娃,贾婆婆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从那以后开始神志不清,天天抱着这个来之不易的孙女在村子里到处显摆,非要说怀里抱着的是个孙子。
这次做法的细节后来也从神婆那里慢慢地传开了,原来神婆在检查过老贾头家以后,还特意问了贾仁义这两次生产前他家附近是否有陌生女子出没,贾仁义说确实两次都看到过陌生女子出现。
毕竟村子不大又很闭塞,各家各户都非常熟识,出现一个陌生面孔,贾仁义难免多望两眼。两次出现的年轻女子样貌都不同,唯一相同之处就是脖子处围着一条红线。
据神婆说,这个年轻女子并不是人,而是传说中的产鬼,她们都是些因难产而死的女人,产鬼出现的时候,和人间的女子是很难分辨的,唯一的区别是产鬼的喉部有一道叫做“血饵”的红线。
产鬼就是靠这条红线进入孕妇腹内的,然后,产鬼就会将血饵接在胞胎上,这样孕妇就无法生产。
而产鬼最怕的就是雨伞,若将一把雨伞放在门口,产鬼就无法进入屋内。因此,产鬼就会爬上屋顶,然后顺着血饵进入孕妇口中,不过只要在寝室内把雨伞打开,产鬼就无法垂下血饵,并会就此作罢。
这次化作产鬼的正是之前因难产而死,并对老贾头一家充满怨气的阿菊,原本被雨伞所阻碍的她因为怨气太大,一直不肯放弃,直到神婆告诉她贾仁义命中无子才放下怨恨离开。
从那以后,阿菊的故事就传遍了周边的几个村子,这也让一些嫌弃媳妇生不出儿子的公公婆婆们心有戚戚然,再也不敢对媳妇太过刻薄,免得自家也断子绝孙。
若是阿菊泉下有知,也许会感到些许欣慰吧。
:凤芷楼
來源: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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